说完这句话,她忽然惊呼一声:“哎徐哥停车。”
徐波踩了一下刹车,“咋了?”
晓霞说:“还记得以前咱俩在一个算卦的那儿抽的那个签么?走,回去看看。”
徐波脑子里模糊的想起了签上那四句话:潦草姻缘几分真,子夜不寐询自心,待到门前槐枯败,恰逢夫离人各分。
他说:“晓霞,你还真信啊?”
晓霞道:“看看呗,反正回去没啥事。”
徐波嗯了一声,调转车头往晓霞的村子于家庄驶去。
到了于家庄,车子停在晓霞那排房子的街口,二人下车步行走过去。
还没到院门口,就看到院门东边那棵老槐树已经不见了。
晓霞眨巴下眼睛:“哎,树呢?”
她小跑过去,这才发现,槐树被齐根让人用斧头砍断了。
晓霞气得瞪眼,骂道:“他大爷的,谁这么缺德砍我家树?欺负我家没人啊!”
徐波也有些诧异,他记得那棵槐树很老了,估计比晓霞家这个房子还老。
徐波对她说:“别气恼了,一棵树不值几个钱的。”
晓霞哼了一声:“不行,我去找村长给我查明白谁砍了我家树,查不出来我让村长给我种一棵。”
她说完这句话之后,眼睛盯着徐波,喃喃说:“哎徐哥,树被砍了,那是不是就说明我和展益的感情就完了?”
徐波笑了声:“别信那玩意,都是唬人的,以前小雯的师父还给我算着我和娜娜白头到老呢,你看现在。”
晓霞一听,忙问:“徐哥,你不会是和娜姐离婚了吧?”
徐波摆摆手语气坚定的说:“晓霞你别瞎说,我怎么可能和娜娜离婚。”
随后他指了指院门上挂着的铁锁,又说:“你还进院里看看么?”
晓霞用手拍拍自己口袋,摇头说:“算了,钥匙我都没带。”
徐波说:“那咱回去吧。”
晓霞低头看了眼被砍掉的槐树树杈,悻悻的点点头说:“走吧,回县城。”
二人走出巷子上了车,往二泉村方向驶去。
车子刚行驶一里路,镇长常经旺打来电话。
徐波接起电话问什么事?电话里常经旺说:“徐波啊,上次你反映的情况我跟派出所说了,决定去看看,你在家吗?我现在带人过去。”
徐波一听,赶紧说:“常镇长,巧了,我刚好在家,那我在驼牛岭这儿等你哈。”
结束通话,徐波对晓霞说:“咱在这等会,一会镇长要过来。”
晓霞不明其意,徐波没跟她解释,把车子开到驼牛岭下,等了十多分钟,一辆黑色轿车往这边驶来,后边跟着一辆警车。
到了近前,两辆车停下,从车上下来几人,徐波赶紧迎上去,随后徐波领着几人上了山岭。
徐波找到那个方形岩石,在岩石上的脚印用力跺了几脚,旁边缓缓出现一个入口。
常经旺立即吩咐那两个民警下去看看。
民警拿着手电筒跳下去,过了三四分钟就爬上来,其中一个民警报告说:“报告常镇长,里面像是一个地下工厂,有待明查。”
常经旺吸了口气,他琢磨了会,然后说:“这事得上报给县里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笑呵呵看着徐波,说:“徐波,这次有可能里立了功啊。”
徐波疑惑,常经旺解释说:“在咱这山岭下建厂子,估计不是生产什么正儿八经的东西,这样吧,徐波你先忙你自己的活,等我消息。”
徐波点头答应,跟他告辞,然后开车拉着晓霞返回县城。
他先把晓霞送回她的出租房,晓霞说:“徐哥,去我家坐坐吧,上次桂芬姐来送我几罐好茶,你尝尝。”